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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写爱女小说,谢谢。决不为女权牺牲掉写美少年的爱好,谢谢。角色的五官决定作者的三观,所以马利什超级可爱,谢谢。坚持认为俾斯麦的舰灵是男性,谢谢。

#刀剑乱舞#偶然假日

偶然假日

第十五卷

却说小辉听了,道:“没斩过,那他山姥切的名号怎么来的?”三日月道:“义辉公就职也有年数了,神鬼也曾见过几百样,可曾见过哪怕一个山姥?”小辉道:“没见过。”三日月道:“这就是了,传说永远比事实多。其实山姥也是有原型的。”小辉有了兴趣,问:“什么样的原型?前世时候我总听家臣们谈起见到过山姥这种怪物,思量着也不一定是怪物,毕竟若是妖怪之类的,他们一般是不会出现在没灵力的人跟前的。”

三日月道:“正是,义辉公当山姥是什么奇怪东西么?日本村里都有习俗:年满六十的老人一般都会被看作妖怪,没有做人的资格了,儿孙们为了节省家中口粮,就把老妖怪们扔去山上自生自灭。当然也有身体强健,侥幸不死,从山上逃下来的老人,可又不好回家,回到家会被儿孙们杀掉。这一类老人,往往爬在大路边成为乞丐,向路人乞讨食物。”说着嘴一抿也就不说话了,小辉道:“这就是山姥的原型么?”

三日月点头道:“是的,这就是山姥的原型,当时的武士们为了试刀,经常拿这些无辜老人开刀取乐,斩完就说自己杀的是山姥不是人,山姥切国广和山姥切长义的名号都是这么来的。诚然也有一些住在山边的老人背后勾连一个或几个山贼,这些山贼会袭击投宿的过路客,前去剿除山贼的武士们,为了夸大自己的功勋,也会说自己杀的是山姥,鬼怪,但这又是一回事了。切国对斩山姥的事情没印象,是因为他当时杀的根本不是怪物,而是普通的老乞丐。虽然他当时的持有者吹他斩了山姥,但他那时候大概也没仔细听。”小辉笑道:“怎么看都觉得阿史那嘉尔在驴咱们。”三日月道:“他通篇都在用魔界语,灵力也没波动,并不是谎话。”小辉道:“原是如此,可他特意打电话说这件事,是为了什么呢?”三日月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他很有意思。”

他是晓得这意思的:山姥切国广不是旁人,正是李成朝太尉汪俊之子。这汪俊是顺帝李珠的小舅子,却是李炎的死对头,李珠的死这位汪太尉也有一份功劳。因而李珠死后,李炎为了表示不干己事,第一时间叫青炎兵和舞乐骁骑过来掌控局面。阿史那嘉尔更是带人冲到汪俊家把李珠小舅子捅了个三刀六洞,把人弄死后写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字的《报汪氏罪名疏》,以此向盟邦黎庶交代为什么李珠不明不白地死了。无他,阿史那嘉尔小时候因为长得好看,曾经被汪俊强迫过。其实,山姥切国广当时是汪俊的庶子,不太受宠,而且还在灵体状态,年纪小不知道事,李炎就放他走了,免得背后有人说三道四。

可阿史那嘉尔到底不放心,查证到了山姥切国广的传说后就说与了三日月等人,这招不可谓不毒辣:毕竟山姥切国广的属性阶位摆在那里,他长了六个翅膀的力量都来源于思考和信任。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自己思考的力量,审神者再对他信任动摇,他自己也知道传说不可信之后,就只能发誓归于并且忠于魔域,不再做精灵了,否则力量会大幅下降直到碎掉。

却说三日月知道阿史那嘉尔的心思,不过此时也不能拆穿他,只得叹口气道:“前世的事情我还没忘呢,前世我也教过他,回头一看教出来了个什么东西!他爱算计谁,都挺容易的,可他偏偏不知道忠厚,也罢,他高兴就好。反正咱们与他有契约,他动不了咱们,只拿切国的事情撒气罢了,还能怎样?”小辉道:“撒气么?可我觉得他想要切国的命。”三日月小声道:“别说出去,说出去他就记恨起咱们了,这东西专业的刺客出身,心眼其实比胡蛮还小,背地议论他没事,可只要碰着了他布的线,他准记恨你。”小辉道:“要是他想单纯地要切国的命也就算了,只怕一个黑,一个白,邀买人心。”三日月道:“切国不肯卖,也没人买得了。”这时候小辉倒是想起长光的邀请来,就问:“下午三点钟有茶会,你去不去?”三日月道:“我这个样子,去了也不会说话,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,您去吧。”

见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下楼梯,小辉只得由着他来,找了几个刀装兵服侍,又叫门外的李奈进来,李奈正拿着手机玩连连看呢,见小辉叫他,就收了手机,道:“义辉公,有什么事?”小辉道:“长光请吃茶你去不去?”李奈笑道:“我就不去了,他的茶点都是素的。我爱吃五香肉卷配黑茶。偏偏他不喜欢,说是卖苦力的僵尸骷髅之类东西吃的,他可看不起人,你最好也别去。不过要是答应他了就去吧,不然他更看不起了。”小辉也就答应了。

三点钟很容易到,等蝙蝠飞过来请的时候,众人已经换了衣服过去,却说到花园正对的茶屋也不远,到达的时候茶水刚刚烧好,却发现除了长光,萤丸,鲶尾骨喰兄弟之外,没见着山姥切国广和鹤丸,因而问:“鹤丸哥哥和切国去哪里了?”长光将点心布在点心架上,笑道:“鹤丸和日本号去城里买东西了,切国一个人说没意思出门喝酒了。他哥跟着去了,光忠在屋里玩儿,我把点心送过去了。”

小辉看那三层盘里,最上一层是些黄油面包等甜点心,第二层是一只雪白小狗崽子煮在银碗里,暗道:李奈该来的,他最爱吃狗肉就黄酒。再看第三层,更是惊诧得了不得:只见一个半透明的小婴孩,毛发俱无,同样煮在银盆里。饶是小辉前生后世都不把人命当回事,见了也不由得皱眉,暗道:“吸血鬼就是吸血鬼,你就不会偷偷地吃?摆到台面上来不被人埋怨么?”

这时突然见鲶尾笑道:“长光,你这四叶根和人参是从哪儿弄来的?”长光随手向山上一指,道:“山上多的是。”原是这四叶根便是一种四叶草的块根,经百年则化为狗形,人参自然不用多说,经千年则化为半透明的婴儿形。鲶尾道:“这么大也难得了。”长光笑道:“可都不是药用的,是食用的,也挺补养。直接吃罢。”说着切下一小块来,果然断面没血,又没有骨头,吃在嘴里也不是肉,倒像是很脆的萝卜,微微带着甜味,细品之下只觉芬芳满口,沁人心脾。此时鲶尾又道:“长光,你前儿借给我的那本《小酒店》我看完了。”长光笑道:“本来想借你几本《时尚丽人》的,可你要看那个书,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好书。师兄说法国作家不会写书。”鲶尾笑道:“我想给《小酒店》写个续。”长光道:“续什么?”骨喰道:“他可真闲。”鲶尾也没理会骨喰,道:“就写热尔维斯大姐带着洗衣店的众多妇人雇工一起,用晾衣杆将她那不肖情郎打一顿罢,男人不上进多半是欠揍,揍几顿就好了。嗨,这是一个宽容的写法,照我原来的写法:书中的男人们,放在当年,得按不孝罪名斩了,另一个奸骗妇女的,按律也当斩了,洗衣店老板娘么本来犯了七出,又犯了通奸罪名,也该斩了。”

却说长光一听,笑道:“按你这斩法,世界上没有活人了,三个人头落地不要紧,老人无人养活,我看只斩书中两个男人就好,反正他们也没半点养家能耐。”小辉道:“鲶尾头一个续的好,有《金玉奴棒打薄情郎》的味道。”长光道:“那是什么故事?”小辉道:“是一个中国故事,在《三言二拍》里有写,是说有个叫花子头儿,找了个上门女婿莫先生,莫姓女婿功成名就,嫌弃糟糠之妻金玉奴,就将她推到江里,偏偏没死,被女婿上司许某人所救,收了养女,却说做女婿的莫先生,见许某人有意替女儿招亲,就立刻凑了上去答应做上门女婿,未曾想入洞房时候,挨了许家仆妇的打,偏偏玉奴最后还是饶了他。”

长光听了,笑道:“若是按照这写法规矩,鲶尾的续也写不成了,我听说,在中国,女人们连门都不能出,何谈开洗衣店呢。”小辉道:“一般说官绅富豪家的女人是出不了门的,但底层市井人家没那么多忌讳,若是到了全家干活也吃不饱肚子的时候,也就不讲究礼教了。”鲶尾听了,点头道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长光正待议论,忽然听见一阵翅膀拍打声,不久就见李炎架着山姥切国广落了下来,之后山伏国广也跟来了。

长光一见,诧异道:“前辈从哪儿把他捞出来的?”李炎道:“他在奈落京郊的酒馆里吃得烂醉,我能不知道?担心他摔在沟里回不来,就把他弄回来了。”长光也不问李炎怎么知道的,道:“他平时也不是个好酒的,如今这会儿也过到酒桶里头去了。”李炎道:“喝酒还是小事,若开着战斗模式喝酒,喝几天几夜都不会醉,偏偏他开的是普通模式,想来他是故意买醉的。”

却说山姥切国广本来就半醉半醒地难受,阿史那嘉尔背后阴他,他怎能不知道?可阿史那嘉尔说的都是真的,他辩驳无从辩驳,打又打不过,告状又无从谈起,他心里也清楚,阿史那嘉尔和李炎亲近,自己就算没认祖归宗,到底是汪家的人,阿史那嘉尔被汪家害过,哪儿能放过他呢?可巧今日李炎找到了他,干脆借着酒意发泄发泄,先骂他哥道:“平时我和堀川过到阴沟里去你都不管!这会儿有什么好玩的你上赶着凑热闹,脑子里除了肌肉什么都没有的秃驴粑粑蛋儿!你媳妇和他弟当着你面送你顶绿头巾,你还傻呵呵地在哪儿瞎乐!你这修行都修到忘八身上去了!”要知端的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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