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写爱女小说,谢谢。决不为女权牺牲掉写美少年的爱好,谢谢。角色的五官决定作者的三观,所以马利什超级可爱,谢谢。坚持认为俾斯麦的舰灵是男性,谢谢。
还没等时间将谣言平息下去,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就打断了所有计划。
雪是凌晨下起来的。
届时恩格拉拉里克也有准备,因为这场雪之前已经阴了好几天,收下来的草药都没办法晒了。因此只能将土洞挖得深一点——但再深就要挖到地下室的房顶了,他不做这么费力气的事,所以他在原本的夏宫的基础上又挖出了一个干燥的,位置相对高一点的侧间,将一些比较重要的草药让蚂蚱带去烂尾楼,剩下的不那么重要的草药,放在侧间里,盖上纸板塑料布。
干完活,天也越来越冷,越来越黑了,他一看不妙,就叫上老弱病残互助组的组员往蚂蚱的小楼里跑,过了一会儿,见多识广的法老也过来了,恩格拉拉里克忙给她让出了楼梯间,等到落在最后的秋桃磨磨蹭蹭地进了前厅,雪夹着风狼嚎也似在草原上扑了起来。
“这么冷的天,洛特不至于被埋了吧?”雅典娜突然问。
“老财那么狡猾,哪儿能被埋?他会找一个窟窿,等雪停了再从窟窿里冒出脑袋。”恩格拉拉里克回答道。
“雪什么时候能停?”
“大概得下一天多吧。”恩格拉拉里克其实也没怎么见过雪,只能按照暴雨的经验来判断。
这时候两个大毛球外加一头狮虎兽滚了进来。
洛特,马利什,卡西米尔。
“哎呦,这天真他吗的冷啊。”洛特一边说着,一边抖掉鬃毛上的雪花,“难怪那几个神神叨叨的哈萨克斯坦狮子傍晚跑到一个冬笼去了,园长叫都不出来。”
“罗马他们呢?”恩格拉拉里克问。
“在破飞机上呢。”
“好家伙,飞机四处漏风的,罗马那把老骨头受得了?”
“他说没事,就分开走了。”
分开走,是不想要变电灯泡吧。
宁肯冻着也不要变电灯泡,罗马老头挺有骨气的。但洛特又抖搂道:“罗马在追莉露呢。”
好家伙。
大家就随便团成一团,和那天下冻雨时候一样。恩格拉拉里克本来想要在木板上睡一会儿,洛特就挤过来了,低声说:“老弟,我就在你身边睡了啊。”
“行。”
洛特身上有点烫,这让恩格拉拉里克不自在了:“老财,你什么时候烧起来的?”
“别说了,”洛特叹口气,说,“巡逻完打了个盹儿,醒过来的时候雪已经下起来了,估计是冻着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硬抗?”
“吃了点狗尾巴草和薄荷,只能硬抗了,我又不像你一样知道那么多猫草的名字。”
已经吃了薄荷就挺好办了。
恩格拉拉里克就上二楼的‘药房’里,拖出来一团干草,几个又小又苦的橘子干——这是他拜托蚂蚱保存的草药。这些草药多半是麻黄,柴胡,防风一类止风发汗的药。他从这一大团干草和橘子干里分出一份,叼了下来,说:
“老财,你把这个吃了。”
“这什么东西?”洛特问。
“草药,”恩格拉拉里克说,“吃了药,听天由命,治好了,命不该绝,治不好,那就是命苦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赶紧吃,别把病气过给老子。你不带娃,可老子还有娃要带呢。”恩格拉拉里克叹了口气,说。
马利什紧紧地盯着恩格拉拉里克:“我说,老怪,你不会下毒吧?”
“呸,毒死他我有什么好处?不然你先吃点试试?”
马利什还真的吃了点试了试。
除了薄荷有点上头之外,没别的毛病。洛特也就把药吃了,然后恩格拉拉里克将一团园长给狮子们准备的稻草拖了过来:“老财,你就在稻草里头睡吧。”
洛特在稻草窝里睡,恩格拉拉里克在外面的木板上睡。
“说真的,我这次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我明天就要归位,明年的明天就是我祭日似的。”洛特低声说。
“好像见到我之后你就不归位了似的。”恩格拉拉里克说。
“不,只是没那么担心了。”
“行了,睡吧。”
洛特出了一身汗,天明的时候退了烧,精神也好多了,但雪还在下。马利什跑到外面去看了看,带回来了一个消息:“冬笼的门都开了。”
“老财这样也没办法去冬笼,他得养两天。”恩格拉拉里克说。
“嗯……”
“就在这儿待几天。”恩格拉拉里克说,“反正冬笼的门不关。”
其实马利什才不乐意和恩格拉拉里克待在一个房檐下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