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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写爱女小说,谢谢。决不为女权牺牲掉写美少年的爱好,谢谢。角色的五官决定作者的三观,所以马利什超级可爱,谢谢。坚持认为俾斯麦的舰灵是男性,谢谢。

#刀剑乱舞#偶然假日

偶然假日

第十四卷

却说小辉听着三日月说话,越听越像李敏在说,到底他和李敏有非比寻常的关系。想到这儿就起身拿来了药,见他又半睡半醒的,就给他盖好毯子,自己又去书架上拿了两本手写书看,一本书是没有署名的《昭和百官行迹》,这本书笔触冰冷淡漠,书中牵涉到的每个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,却没有任何评判之语,比起人物传记,更像是实录,颇有冷眼旁观,眼看他起楼,眼看他楼塌之意。另一本也是长光的手写书,标题是拉丁文,名叫《传说:从唯物方向剖析的象征》。小辉简略翻了几页,原是从无神论和心理象征的层面分析人类的神话传说。正当看下去时候,饭时却到了。

来到饭厅的时候却见他们也不是来得最晚的,过了一会儿鹤丸才过来坐下,笑道:“城里果然有宝贝,刚好遇上百货中心季度打折,省了不少钱。义辉公这一上午在做什么?”小辉笑道:“在看书,也没做什么事,对了,那本《昭和百官行迹》,是谁写的?看上去像三日月的字。”鹤丸道:“就是他写的。”小辉笑道:“语气也怪像。”此时三日月正在和长光说话,没有听见他们两个议论。鹤丸笑道:“一人一个文风,我考考你有关个人的文风:天上寒光。”小辉道:“是三日月的文风。”鹤丸道:“玫瑰沐雨。”小辉道:“长光的。”鹤丸道:“高山礌石。”小辉道:“是长谷部。”鹤丸道:“那‘雨打飘萍’呢。”小辉叹道:“是你的文风。”鹤丸惊道:“我可没写过什么。”小辉道:“写过的,你写过几篇文章。”鹤丸道:“我都烧了。”

正说着,人到齐了,才开始上菜,席间上菜的蝙蝠们不出声,客人们确实能够小声说话的,说话却也有规矩,不能光顾一遍,和左边人说了,也得和右边讲两句。饭桌上并无珍馐奇味,只是煎腊肠,莴笋羹,面包,奶酪和蔬菜拼盘等家常伙食,菜式颇为简洁。饭后,等众人三三两两分头离开,小辉叫住长光。长光正教着徒弟们如何收拾桌子,见小辉过来,就交代了徒弟们几句话,和她一起走到石头长廊上,笑道:“义辉公找我有什么事?”

小辉道:“有件事要烦劳你,三日月哥哥一直没精神,能不能派个人去镇上买些医药玩器?”长光笑道:“我打电话着芈银来看看,医药是要多少有多少的,魔域的草药疗效都不错,玩意儿么?得看他要什么。”小辉道:“这就犯难了,他什么都不要。”长光道:“他这病因和我的一样,就是复杂繁重些,上个月我去找芈银开了药,芈银说这病都得是两份治八分养。没有特效药,心病还是得心药。我呢当年光养就养了三年多,才好了三四分。他灵体强度比我高,时之京给他的刑罚也更酷烈,他调养的话怎么都要三五百年罢。就这依赖症犯难,其余的似乎也不太打紧的样子。”

小辉道:“这正让我担心,他太粘人了,粘得我觉得他随时都会给我一下子。”长光道:“他粘人的时候是不是有你不行,没你也不行?”小辉道:“正是,我也知道他为了自保才疯成这样的,可这样下去我看着他受罪,心里自己也是难受。”长光道:“我也是这样,我现在最怕流水声,还怕风,怕光,你要早几年来就好了,原本我这儿庭院里有个大喷泉,现在我这病听不得流水声,也就拆了。”小辉道:“听见流水声会怎样?”长光道:“也没什么,原先重,听见流水声嗓子疼得不能喝水,现在只是喘嗽些,喝点强力合剂就好了。其实我也忘了我为什么会怕这些了。”小辉道:“血族都是怕风怕光的。”长光点头道:“我病状轻,还能带病干活,至于三日月,切国他们就重了,光忠更不行呢,光忠觉得自己是个短刀,都不能正常想事情了,既然他觉得自己是短刀,也就只能把他当短刀养了。”

小辉道:“我也是这么觉得,可叹的是三日月送走了我前世的爸爸,爷爷,曾爷爷,祖爷爷,他从来没有依赖过谁,现在对我依赖起来了。”长光道:“这你不能怪他,我们对审神者本来就有好感,时之京一强迫上刑,很快就有依赖症了,没有依赖心理的分灵会被碎掉,因此主灵收到的反馈就是调整程序,变成依赖症。话说回来,你不觉得三日月哥哥发病时候特像一个人么?”小辉听完,惊道:“没错,像今剑!我原本以为他是嫌今剑走了,才越学越像的。如今看来不是这回事,像就算了,还一模一样地疯,是不是因为血统的缘故呢?可这也不太可能,他们是异母兄弟,又没怎么见过。”长光道:“我发病时候也像今剑,每人的应激程序虽然大小不同,表现出来的却是差不多,若是出现了和今剑很像的表情语气,那就是病入膏肓,难治了。”须臾又道:“别担心,这不是我的病况减轻了?”小辉道:“你养病的时候是怎样的?”

长光道:“我那时候遣散了所有能遣散的雇工,将庄子上了结界,拆了喷泉,一个人在屋里躺着,想走动的时候就起来走走,吃不下药的时候就不吃。谁打来电话我也不接,心里惊惧的时候就想想契约解开了,不用为谁付出什么。这样心里就安静了,躺了一年多,我也就吃得下药了。”

小辉道:“你不早说,我干脆也办了休学,陪着三日月躺一年多去。”长光道:“不用,你陪着他反倒让他过意不去,他和我不一样,他一过意不去,防御模式一开,就更消耗了。”小辉道:“可我不陪着他,他还是紧张。”

长光听了,道:“看来我到底和他不一样,他想的比我多了,对了,下午茶时候你要不要来?”小辉道:“我还没想好呢。”长光笑道:“我们这里午饭简单,晚上八点多才开饭,所以下午三点要加点心,其实别的时候用点心也行,只是别的时候点心一冷就不好用了。”小辉笑道:“我去跟三日月说一下。”

回了屋的时候,一进屋却见三日月坐在沙发上弯腰揉着小腿,见了他就笑道:“义辉公,恕我站不起来罢。”小辉道:“腿疼么?”三日月道:“疼得厉害,明儿可能有雨。”又道:“身子都是苦虫,不打不行,一天闲下来不出战就走不动了。”小辉道:“阿弥陀佛,哪儿是不打不行呢,反正我就不信谁生来就是为了毁了自己的。”三日月笑道:“好吧。”小辉道:“腿疼就趴着罢,我给你拍一会儿。”

三日月听了,就瞬间移动到了床上,笑道:“不行了,体力跟不上灵力,只能瞬移不能走了,还好,还能开盾。”小辉道:“先别讲这个,你的腿怎样?”三日月道:“还行,就是疼得利害。”

她闻言就拿来绷带,给他缠上了,慢慢拍打着道:“我这段时间老做噩梦,觉得哥哥会解梦,就想说与哥哥。”三日月道:“什么梦?”小辉道:“梦见你之前的情况了。”三日月声音发虚地道:“明儿我去找暗之梦天使说说,让他调些梦甜香给你。”小辉道:“你不解梦啦?”三日月道:“我把之前的事统统忘了,你却梦见了,又说是噩梦,想必不是什么好事,不然我也不会忘,既然是这种梦,点些梦甜香也够了。”小辉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,之前你这么受罪,人类若是需要付出这种代价才能保全的话,那还是不要保了,谁都不会觉得可惜的。不舒服的话放弃也不要紧。”

却说三日月听了,就用手刀对准了自己心口,小辉一下握住道:“你干什么来?”三日月叹道:“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失身,咱们主仆都没‘密’了,如此,你失臣我失身才好,本来不想让谁知道的。”小辉道:“你知我知,李敏知,算什么泄密。”三日月才如梦方醒道:“我也是糊涂了。”须臾又问:“我这样糊涂,你会不会不要我?”她见他双眉微蹙,满头虚汗,不胜怯弱,就握了他的手道:“别担心,要的,怎样都要。”三日月勉强笑了一下,道:“刚才二当家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了切国的一些事,他对我说要把这件事说与你。”小辉道:“是什么事?”三日月道: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你知道他斩山姥的传说么?”小辉道:“知道。”三日月道:“其实他和山姥切长义根本都没有斩过山姥。”要知端的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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